旗木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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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布莱克

*骨科

*存在很多剧情和设定捏造,以及非常OOC

*公交上写的,一边打瞌睡一边写,写完也懒得改了,大家凑合看吧

(做了一锅很难吃的饭让大家凑合吃吧既视感



 

莉莉•伊万斯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第一节课上大获成功。


熬制完美的迷情剂在休息室沙发围坐的每个人手上都晃了一圈,詹姆斯打开闻了下,脸颊爆红地递给了莱姆斯,然后经由几个人的手之后,递到西里斯手里。



打开盖子就是一股浓郁的香味,他皱起眉分辨。


后花园玫瑰花、蔓越梅饼干、魁地奇球场草地,还有一种特殊的,他一下就辨认出来的,来自格里莫广场12号四楼他卧室隔壁,妹妹卧室的味道。

那种女孩子的味道。



西里斯掩饰似的清了清嗓子,盖上迷情剂药水,翘起二郎腿往前倾掩盖某个不听话的器官。




“你闻见了什么?”


八卦的詹姆斯一脸坏笑,连带着莉莉、莱姆斯都十分期待,他粗鲁地做出一个轰赶的手势,敷衍,“魁地奇草地的味道!”



该死。

西里斯在心里骂脏话,却忍不住想起那些味道和妹妹。





        ———后院的玫瑰花




西里斯分进格兰芬多的第五年,在霍格沃茨躲着你的第四年,他离开了家,住进波特家中。


离开那天家里在举办宴会,他从上锁的房间里溜出来,站在院子外往里看,一眼看见妹妹。

你穿着礼服长袍,细细腰间扣着银色腰带,乖乖巧巧挽住双胞胎哥哥雷古勒斯的手臂朝人们微笑。



他送的红宝石项链在妹妹领口影影绰绰,歪头时还能看见妹妹盘起的长发间俯着只衔宝石的大狗。




他看着一室虚伪、奢靡的所谓“纯血贵族”,恶心到想吐,他扭过头想走,却对上你陡然亮起的目光。




你拽着雷古勒斯的手溜出去,亲吻了下雷古的脸颊,挽住西里斯的手臂往花园里走。


“西里斯,看这个,”

你摘下发髻上的狗狗发夹,眼睛亮晶晶,“是不是和你的……一模一样?是不是?”



他笑着点点头,你压低声音,“是雷古勒斯帮我做的哦!我只是描述了下,他分毫不差就做出来了!说是给你做的他更用心了呢,哥哥。”




大狗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执着于缓和他和雷古勒斯的关系,就算失败了无数次也不愿放弃。




玫瑰花丛太香了,这些花为什么在八月份、在热得要死的八月份香成这个样子?

西里斯舌头顶起腮帮子,短促地说,“我要走了。”



你露出了然的神情,“你决定好了吗?那我会帮你瞒两天。”



和他相同颜色的眼睛里露出全然的诚挚的、情感。



他深吸一口气玫瑰香气,抱住妹妹。




        ———蔓越莓饼干



小姑娘像雷古勒斯一样很讨父母、长辈喜欢,在一众黑巫师、一众斯莱特林里混得如鱼得水。但西里斯知道她很多时候都是装的——在他第一次被母亲罚禁闭她送食物给他之后。



又一次被罚禁闭,西里斯修复好床头的比基尼麻瓜女孩招贴画,把自己跌进床里。


和雷古勒斯同胞而生的妹妹悄悄地敲他的门,从四楼几个房间联通的阳台爬进来,蹲在他床边,神秘兮兮地从睡裙口袋里掏出用羊皮纸卷包裹好的蔓越莓饼干,狡黠一笑,“Leo说妈妈不让克利切给你准备吃的,可没有说不让我给你吃的。”



他张开双臂,你扑进他怀里,压低声音,“明天我让克利切准备蛋糕,我再送给你,好不好?”



一天没吃东西的西里斯从喉咙里发出大狗一样的咕哝声,疯狂往嘴里塞蔓越莓饼干,你托着下巴笑嘻嘻看他,那些手指间、嘴巴里、口袋中的蔓越莓饼干香气扑鼻。



大狗用脑袋去蹭你的额头,典雅弯曲的长发搔过脸颊,你被逗到咯咯笑,蔓越莓香气几乎浓郁到他心脏里。




            ———魁地奇球场草地



西里斯弟弟妹妹以及好友们都是魁地奇球队的成员,但事实上,他对魁地奇没有很大的兴趣。



偶尔他会陪着詹姆斯——掠夺者四人组会支持对方,陪着他去魁地奇球场训练。

偶尔也会遇见你和雷古勒斯。




穿着绿色斯莱特林队服的少女身上脏兮兮的,仿佛刚在草地上滚了一圈,高高昂着下巴,对敢于嘲讽自己和双胎哥哥的格兰芬多反唇相讥,不带一个脏字,措辞优雅正经,但将对方气得半死。



西里斯想我不应该笑的,但是他在观众席哈哈大笑。



随后妹妹扑进下观众席的他怀里,他对上雷古勒斯的视线,向来不怎么爱说话的弟弟眼神锐利尖刻,直直看向他搭在妹妹腰间的手上,西里斯模糊地笑了一下,他盯着雷古勒斯,慢慢地、挑衅地把脸埋进正在吐槽的妹妹头发间,闻见魁地奇草坪的青草气息。





         妹妹




你抱着礼物盒凑近哥哥,眼睛亮晶晶的,“闻见了吗?”



西里斯装作一副很认真的模样低头闻,鼻尖几乎要蹭到脸颊,“换香水了吗?”



你对兄长的亲近习以为常,用还带着孩子气软软的脸颊去蹭他的鼻子,“和纳西莎一起选的,郁金香味的,好闻吗?”


西里斯声音有些沙哑,他咳了下,“嗯。”


你把礼物盒塞进他的口袋,探头探脑,“生日快乐哥哥,我先走了,雷古勒斯加入………反正最近斯莱特林有些人很烦,他们会找妈妈告状,你又会被寄吼叫信的。”



*

西里斯从被子里抽出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去的袜子顺手把它塞在到鞋里,一扭头就看见詹姆斯挂在壁炉架子上的裤子。


他把自己摔进床里,从兜里掏出妹妹塞给他的生日礼物。



估计又是狗狗之类的礼物吧。

这么想着西里斯打开盒子,先是两片薄薄的卡片掉下来砸在他脸上,然后他看看他的名字,妥帖地用一支漂亮的鸽子灰宝石领带夹夹在丝绒盒子里,是那块挂毯上——那块写了很多很多布莱克家族乱七八糟的该死的名字的挂毯上——原本画着的他的名字。



他半天没动。


……


他始终觉得布莱克家在他身上的烙印深到无法剥除,他不可否认的、没有恨家族恨到想要剔离一切血骨:他怀念圣诞节晚上父亲母亲的舞蹈、感恩节母亲收到礼物时的吻、家宴时弟弟妹妹在钢琴边的歌声……


还有拉着他躲在花园玫瑰花丛里送他礼物的妹妹,不顾母亲愤怒仍然和他通信送礼物的妹妹,为了他和雷古勒斯吵架的妹妹,在夜里从斯莱特林休息室溜到天文台祝他生日快乐的妹妹。



西里斯忽然明白为什么妹妹送他这个。

他目光柔下来。



卡片上写着妹妹小小的、飘逸的字体,署名下方还画了颗爱心,西里斯盯着那颗爱心,想起迷情剂的味道。



———不知道、或者是说有人听说过?

偶尔、偶尔一些纯血的家族里,会有一些表兄妹、堂兄妹、甚至、哦,梅林啊,甚至是亲兄妹会结婚。



西里斯捂住脸。

莱姆斯在准备考试,詹姆斯约会还没结束,他难堪地往下看自己迟迟没下去的物件,伸手———




    

















     -原著线-



[阿瓦达索命!]

咒语声响起的同时西里斯望过来,他脚步一顿,往后跌入那片帷幕。



“西里斯!!”

你不顾身边人的阻拦,用几乎要把喉咙喊破的力道冲过去,却什么都没抓住。

卢修斯气得破口大骂。




“哥哥………”


帷幕后是什么呢,哥哥?

会见到雷古勒斯吗?会见到我们还很小很小时养过的那只小猫吗?会见到我们又恨又爱的母亲吗?

我知道你不惧怕死亡,你像那颗明亮的天狼星一样,耀眼,光明。

但是我害怕,我害怕没有哥哥和家人的地方。


雷古勒斯离开我之后我只剩下你了,哥哥,现在你也离去,那我该怎么办呢,哥哥?




你慢慢爬起来,好像有一阵并不存在的剧烈的风席卷而来,你险些站不稳。



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哭嚎的,哥哥的教子,哥哥的挚友,哥哥的战友,你笑了一下,扭头将自己摔进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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